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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听说过扎彩匠吗?

扎彩匠,有三个规矩!

活人不扎!

眼不点睛!

残秽不收!

我就是一个扎彩匠,爷爷说,我天生一双通灵手,这辈子注定是干这个的!

1我叫陈默,生在豫南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小镇上。

我们镇上的人,要么会烧窑,要么会木雕,要么会打铁。

手艺人多,脾气也大,走在街上,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
可我家的手艺,跟他们都不一样。

我家是扎彩的。

说白了,就是给死人扎纸人、纸马、金山银山,活人办喜事,死人办丧事,我们挣的是后者的钱。

我家有个大院子,院子里总晾着劈好的竹篾和泡软的纸浆,屋檐下挂着一排排扎好的纸人胳膊、纸马腿,风一吹,轻轻摇晃,没半点声音。

从小到大,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家里的味道,不是饭菜香,是桐油和糯米纸浆混合的气味,有点闷,闻久了,像提前闻到了葬礼的味道。

别的孩子放学,都是回家看电视、玩泥巴。

我一回家,就得帮着爷爷劈竹篾,熬浆糊。

有时候做得慢了,爷爷的竹篾条就抽在***上,不疼,但很丢人。

因为我们家这门手艺,在镇上也是个异类。

别人家的手艺,是红火,是过日子。

我家的手艺,是告别,是送终。

所以镇上的小孩都不跟我玩,背地里叫我“纸人陈”,说我身上有死人味儿。

最让我恨透了这门手艺的,是上大学的时候。

我考上了美院,学油画,以为终于能摆脱这个土得掉渣、晦气冲天的行当了。

在学校,我谈了个女朋友,叫林薇,是我们系里最有才气的姑娘,搞现代装置艺术的。

她对我的家庭背景很好奇,总说那是神秘的、未经雕琢的“东方民俗艺术”。

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,真以为她能懂。

大三那年暑假,我把她带回了家。

那天,爷爷正在院子里给一匹纸马糊外皮。

那马扎得极高,快有屋顶那么高,通体雪白,还没画上鬃毛和眼睛,安静地立在那,像个巨大的幽灵。

林薇站在院子门口,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惊愕,最后是难以掩饰的嫌恶。

她没进院子,拉着我退到街上,声音都在发抖:“陈默,这就是你的‘民俗艺术’?

这是服务于腐朽和死亡的巫术!

艺术是创造生命,是表达美,你家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