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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玉文把林家祖传的家产大部分都通过一个远洋货轮给运了出去。

想要去提货必须拿着签订时给的印章和货运单,远洋货轮只认单子不认人,他辛辛苦苦筹谋这么久的东西全都没了,没了!

柳玉珍也感到天旋地转,什么都没了,那她富家太太的日子岂不是化作泡沫了?

“俊杰,快,快打电话给你舅舅,让他带人过来。”

林知安听到这话,嘴角上扬。

这就迫不及待找上情夫了吗?

明面上何俊杰、何依依、何俊阳三个人都是何玉文的种,实则没有一个是他生的。

在原书中,直到何玉文死后,柳玉珍才把这个惊天大瓜放了出来,他们三个的父亲正是柳天贵,他们最亲爱的舅舅,一家五口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。

柳天贵原名刘天贵,是柳玉珍邻村的一个二痞子,何玉文还在山沟沟的时候,她就左右逢源,一边吊着一个,直到何玉文写信让她来沪市,她才带着和刘天贵生下的大儿子何俊杰一同前来。

刘天贵在沪市依旧做起了二痞子,靠着姘头柳玉珍给的钱,结识了一帮所谓的江湖兄弟。

原书中,何依依便是借着刘天贵的路子让原主受尽屈辱后,卖去了山沟沟。

今日,她就要把这个苗头彻底掐灭。

趁着何俊杰打电话的功夫,她也悄悄回到房中,拿起了电话。

“爷爷,是我呀,安安,有件事.....”

不过半个小时,楼下就传来了吵闹声。

顶着爆炸头,穿着一身牛仔衣,一手拿棍棒,一手拿香烟的刘天贵带着三个手下走了进来。

得知前因后果之后,他怒了。

妈了个巴子,老子受辱这么多年,听着自己的种喊别人爸爸,为的就是那笔钱财,现在告诉他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怎么受得了。

刘天贵长得高大结实,扔掉手中的香烟,用脚踩灭,三两步上前,直接抓起何玉文的衣领子,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把他拎了起来。

“钱呢?老子不信,你把所有东西都放一起了,赶紧拿出来。”

何玉文此刻还沉浸在家财落空的痛苦中,面对刘天贵的挑衅无动于衷。

“放开我爸爸!你这个坏蛋!”

何俊阳拿起自己的木剑朝着刘天贵就是一顿砍。

“舅舅,你干什么!这是我爸,你快放开!”

何依依上前想掰开刘天贵的手,奈何力气太小,动摇不了半分。

只有何俊杰站在原地没有行动,因为他知道谁是亲爹,谁是后爸。

“要死啊,天贵,还不赶紧把你姐夫放下来。”

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,何玉文要是完了,他们全家都得跟着喝西北风,依着她对何玉文的了解,一定还藏了一笔。

“还放什么放,啥都没有了,后花园的花都给挖空了,你还真当能给你留下一砖半瓦的?老婆,你....”

“啪”地一声,柳玉珍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。

“你昏头了不成,在这乱叫什么?”

这要是让何玉文知道了事情真相,还不得扒了她的皮?

林知安恰逢时宜地从楼上走了下来,她穿了白衬衫加黑裤,编了一根麻花辫,整个人看上去青春靓丽,一双桃花眼潋滟光色,又添了几分明艳动人。

“在这儿吵吵什么,你是谁?谁允许你进我家的?”

刘天贵抬头一看,眼睛都直了,喉咙来回涌动,好漂亮的美人啊。

柳玉珍眼睛都要喷火了。

这些年,她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幕绞尽脑汁,所以每次刘天贵要来都要挑林知安不在家的时候。

刘天贵这是头一回见到林知安。

原书中刘天贵拿着柳玉珍给的钱在外头也包养了小三小四小五,日子好不快活。

“你就是安安吧,都长这么大了,过来,让舅舅好好瞧瞧。”

“哪来的小瘪三来我家撒野,还敢冒充我舅舅,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,看看自己这副德行,你-配-吗?”

“哈哈哈哈,天哥,那小蹄子骂你呢,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?”

身后那四个痞子出声嘲讽,他们还没玩过这种资本家小姐呢,这细皮嫩肉的,摸起来一定很舒服。

刘天贵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
“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,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头,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?”

“哦,原来你是孙猴子转世,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呢,来,现在下个海,捉个鳖我瞧瞧,看你这样子,说你是孙猴子转世都抬举了你,勉强够得上二师兄吧。”

刘天贵哪能禁得住这般激,说话的功夫就要上楼去抓人。

这脚还没走出一步呢,就被柳玉珍给钳住了。

“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?我叫你来是为了钱,钱,懂吗?”

刘天贵这才反应过来,看了眼林知安,回头再来教训你。

“姐夫,这是我道上认识的几个弟兄,整个沪市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东西,你说说这是咋回事?”

何玉文冷眼看了看他,嘴里发出一声冷哼,他打心底就瞧不上这个妻弟,思想败坏,品性恶劣,他不止一次看到他带不同的女人回家,考虑到柳玉珍心情这才没说。

“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会坐在这儿?”

柳玉珍连忙打圆场,然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,当然包括了林知安和何玉文断绝父女关系的事。

“这事不摆明了吗?熟人作案,这贼就藏在这家里。”

“熟人作案?这怎么可能呢?家里头就我们几个在,要真是家里人作案,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
柳玉珍头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林知安,毕竟前脚刚断亲,后脚家里就空了。

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。

林知安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,别说搬空家里了,就是让她扛一袋大米都费劲。

“愚蠢,难道不可以是熟人团伙作案吗?她事先喊来帮手藏在家里,等你们睡着把东西搬出去。”

“绝无可能。”

林知安是前天才回家的,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家里待着,要是有外人进来不可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