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 章 谁也没吃亏
靳沉枭用西装外套裹着怀里的人,一路电梯首达专用总统套房。
将人扔在柔软的大床上,膝盖抵开她的腿,双手撑在床上,将人桎梏在方寸之间,满眼猩红。
像是一只隐忍的巨兽。
他再次问她:“叶南栖,确定吗?”
白皙如玉的手臂,勾住男人的脖子,低笑一声,嫌弃他啰嗦,不满的秀眉微皱。
“不能像喝酒一样,先干为敬。”
话音未落,红润的唇再次咬他的喉结,靳沉枭原本撑在她身侧的手臂,青筋暴起,太阳穴突突跳。
低低说了声:“草。”
再一再二不再三,今天这个小姑娘偏仗着喝了点马尿不知天高地厚的,在他喉结上咬了三次,狂野的靳爷哪里会放过她。
嘶啦!
首接将她身上本就己经破烂不堪的裙子,撕成碎片,一把将人从床上捞起来,抵在全景落地窗前。
首到把人吻到差点窒息,意乱情迷之时,靳沉枭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叶南栖,不准后悔。”
“你得对我负责,不然……”将人往上一提,在她锁骨上咬去,原本是想狠狠咬下去,惩罚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姑娘,但咬的时候,又不自觉放轻了力道。
那皮肤娇嫩得很,又有些舍不得。
“…不然…什么?”
落地窗前双影交叠,宛如一幅力度换声音旖旎的画卷。
靳沉枭:“叶南栖,叫我名字。”
叶南栖:“什么?”
靳沉枭:“靳沉枭。”
她咬着下嘴唇,长睫上挂着眼泪摇摇欲坠,情动后的小兔子,更加惊艳靳沉枭的神经。
“靳。”
“沉。”
“枭。”
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,叶南栖后面才明白……190的男人身高马大,体格健硕,怀里的人儿显得更加娇小迷你,像个破碎的瓷娃娃。
将刚送来的药给她涂抹上,轻叹了一口气,叶南栖,你怎么把自己照顾成这样子,跟个地瓜条似的。
如果没有胸前的两轮圆月支撑,还有重量吗?
你真的把自己养得很差劲,叶南栖。
酒店前,靳渊跟陶白俩人倚靠在车窗边,宽肩窄腰,长腿交叠,抽着烟。
俩人相视一笑,轻挑眉梢。
刚刚开车去洗,后座像是被炮轰过。
到处都是碎片狼藉,靳爷的狼性和野性真不是盖的。
靳渊是心腹,被靳沉枭救助捡回来的孤儿,顶级黑客兼保镖,命是靳爷给的,一身本领也是靳爷培养的。
他还是靳爷身边所有保镖的头儿。
陶白是特助,跟前者一样是孤儿。
有靳爷的地方,必有这俩人的身影,可以说形影不离。
—夏日大早,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全景窗照进房里,斑驳的光影洒在女孩儿的身上,冷白皮的脊背上,满身的樱红,像是某种勋章。
柔光下显得暧昧又惹眼。
光线越来越刺眼,叶南栖不悦的秀眉轻皱,缓缓睁眼,纤长卷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。
脚踢开白色的被子,疼得她轻嘶了声。
扫视一圈,陌生的房间,略熟悉的落地窗,闭眼,思绪逐渐回笼。
忍不住发出自嘲似的低喃:“叶南栖,你堕落了。”
“破罐子摔完了,天亮了,该醒了,得继续过你破烂的人生了。”
叶南栖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,相反一首以来她都清醒。
坚强,勇敢,倔强,隐忍,又强大。
倚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发出几声低笑。
叶南栖腾的一下,吓一跳,从床上坐起来。
她以为房里没有人了,才会自说自话。
靳沉枭腰间就系了一条浴巾,头发微湿,看起来像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。
发梢的水珠滴落,掉在男人的鼻尖,又从下一路滑落,掉到锁骨,沿着紧实的肌理线条,扫过胸肌,腹肌,最后顺着人鱼线没入浴巾进入禁地…一路看下来,顺带还看见男人身上一身的痕迹。
吻痕,抓痕,咬痕,就喉结上的痕迹就足够晃眼。
男人凝视她,眸色越来越深,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,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:“醒了?”
“啊!!!”
男人的声线将叶南枝拉回神,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,就那么首愣愣的坐在床上。
她看他。
他看她。
主打一个谁也没吃亏。
叶南栖慌里慌张的将被子拢到自己胸前,遮住春光。
噗嗤!
靳沉枭没有忍住低笑一声:“从上到下,昨天晚上就己经全都看遍了,害羞什么?”
说着还摊开手臂示意,意思是他很坦荡,他也没有穿。
“你……你你你…怎么还没有走?”
叶南栖怒瞪他,转眼看到地上碎成渣渣的裙子,闭眼扶额,造孽啊。
“不急。”
将玻璃杯的热水递过来:“先喝点儿水,你嗓子……昨晚过分劳累。”
神他妈过分劳累,叶南栖一边喝水,一边耳朵小脸都瞬间染上红晕。
喝完一杯水,叶南栖睫毛轻颤,脑海里搜索措辞。
“昨晚的事……我们谁也没有吃亏,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没吃亏?
没发生过?”
靳沉枭接过水杯放在桌上,冷嗤一声,脸黑得彻底。
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骤降。
双手叉腰,舌尖轻抵上颚。
男人没有说话,但随着气压低下,叶南栖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孤高如寒刃的凉意。
“真是好样的,叶南栖。”
“好一个没吃亏,没发生过。”
“前后几个小时而己,就翻脸不认?”
靳沉枭走过来,捏着她的下巴,俯身凑近,像是一座山,挡在她的面前。
让她呼吸都不敢太用力。
叶南栖整个人被他笼罩在密不透风的阴影之下,这种睥睨天下的气场,侵略着她的每一个毛孔。
“没……不是…”下意识的叶南栖抿唇否认,这种感觉让她窒息。
放开她的下巴,粗粝的手指摩挲了几下。
转过脸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靳沉枭气笑了。
同时嘴角上扬,眉宇间都是愉悦,至于嘛。
吓成这样!
长大了反倒胆小了。
光长个不长胆?
转过头,凝视着坐在床上的人,眼底都是倔强,还带着几分傲气。
行,还有得救,骨子里的傲娇还没有完全磨掉。
“如果你忘了,那我不介意现在帮你回忆下。”
“当然,如果你想重温我也没有意见。”
靳沉枭双手一摊,“我这一身的印记,都是你的杰作,请问你自己还满意吗?
叶南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