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幸运与不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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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李禾苗,一个幸运且不幸的孩子,怎么说呢,我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……用一句话来总结我是个孤儿,但我有爱自己的父母,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但是养父母收养我的时我还很小,他们说那天在垃圾桶上面见到我,我觉得我不幸是因为父母抛弃了我,可我又对爱我的养父母,他们有这高大上的职业,灵异捕快。

十八年前开始这个世界就和地府断了通讯,我们的世界就好像仓鼠被关在球里一样封闭了,然而这样子就导致了一个问题,死去的人无法去投胎,如果生下孩子,可能便是其他鬼魂没有经过官方认证便投了胎,毕竟如果没有鬼进入那个身体,大人们剩下的也可能是死胎。

幸运的是我不记得出生前的事情,不幸的是我的出生在婴儿开口大爆发后的一个月,没人能猜出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孩子,还是其它什么人,如果生出来一个可爱聪明伶俐的孩子会让人羡慕,但是万一生出一个反社会人人格的杀人犯呢?

就算都不是那么极端,更简单的一件事会让父母抛弃出生的孩子——人类的劣根性。

我不得不承认人类还真的是劣质基因,毕竟妖都没那么乱,他们可是彻彻底底断了修炼资源,这里无法通达地府,也无法通达天庭,灵气越来越稀薄而鬼气越来越强盛,或许知道有一天妖怪们会彻底消失。

所以动乱开始,一些没有压制的妖怪开始吃人,而这样导致鬼也越来越多,不少鬼互食,但其实妖也在吃鬼。

怨气鬼气暴涨……古董鬼和新式鬼穿插出现,只不过古董鬼因为怨气大,不愿离开自己的地盘,而新式鬼除非怨气特别大,一般的情况下鬼都是在城市内游荡。

这时候就不得不说爸爸妈妈所在的单位了,抓鬼降妖就好像哪吒一样,而且爸爸妈妈一首都在。

只不过那逆子哥哥就不一样了。

看着面前西个人一一介绍完自己,我刚想介绍自己,刚想张嘴,他们居然起身了,这也不看看边上还有人?

不过大家都是一起出门旅游,主要是网上只能找到他们这群倒霉孩子去那鬼地方。

我跟着他们不近也不远,还好这里村庄安静得很,我们一家住在城市里,人多鬼少,妖怪都要夹着尾巴生活,然而在那些人少的村庄才是鬼与妖怪喜欢盘踞的地方。

所以可怜的哥哥被借调出去,我忍不住抿了抿嘴。

大早上的村庄里一点声音都没有,让我忍不住抖了抖,消息闭塞,这里应该还不知道那些事情吧。

跟在他们后面总觉得有脚步声,结果他们也跑了起来,在他们关门前,我侧身跑了进去。

“什么情况?”

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,喘息声在房间内传来,这里好像是村委会,不过刚刚跑的时候我看到了蓝色电动三轮车,既然有这么新颖的电动三轮,那么应该有人,但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闭,现在也不是农忙的时候呀,从村委会可以看见村庄农田,农田内绿油油的一片,我就这么看着外面。

“西位有何贵干?”

我看着走出来穿着文化衫的老头子,西位,好家伙我又不算人了?

有些生气,气鼓鼓的。

不过看着周围没有东西,西个人介绍自己来探险的,老头子也介绍自己是村主任。

很奇怪村主任吗?

为什么不戴徽章党徽?

我偷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,是一张大合照,里面是一群老人孩子和一个年轻的男人,那胸口闪耀的徽章……村主任放下手里搪瓷缸:“我给几位安排住的地方吧。”

我看着他们走了出去,我抬起那块玻璃抽出那张照片跑着跟了上去,村长带着我们几个进入一栋小楼:“这是我家,不过也就两间房……我们几个人挤一间房就行了。”

我身为唯一的女生抬起手,弱弱的说一句:“我……”他们几个瞬间跳了起来,就连村主任都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,他也是惊恐的看着我:“我好像不太方便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唯一手伸进腰间的男人警惕的问了我一句。

“踩哥哥的小蘑菇。”

这是我的网名,主要还是哥哥老是欺负我,我有些生气,就改成了这个名字。

“所以刚才脚步声是你的?”

还是那个手放在腰间的男人。

“不是后面还有……”我回头指着门口,再回头看他们的时候,脑袋上传来疼痛感,疼得我脑袋,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应该红了,疼得我都蹲下了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“是人。”

边上柔弱男人开口,比起我健康红润的脸,明明他更像不是人的东西,不信找到哥哥之后我得多踩他两脚。

他伸出手抓着我的手臂:“能起来吗?”

他的手掌传来热意,是人。

还好是人。

商量过后我趴在桌子上睡觉,他们睡床和地板。

村主任准备了晚饭,但只有五个碗,村主任表示我们吃,他们看见我吃了之后也放心吃了起来,只不过这一晚上睡得很香香的我起来都没看见人,这几个人去哪里了?

周围安静的很,我在周围就好像游魂一样跑来跑去,周围还真的是安静,而背包也就剩下的我的,这群狗男人!

我忍不住踢了一脚墙,捂着自己的脚疼死了,撞到脚趾头了,拿出那张照片完全忘记给他们看这照片了,只要是吃完饭就想睡觉,有些生气。

夜晚家家户户走出人,而我快在角落里被蚊子咬死了,他们人出来走向了村委会?

我偷偷溜进一家随便拿着一件外面晾晒的衣服,还没干透湿漉漉的,主要是我穿着防晒服浅色的,里面就是小吊带,我总不能只穿着吊带往外走,我哥在家我都没这么干过,主要是弯腰什么的容易走光。

看着周围有棍子不太顺手,耙子铲子太大了吧。

看着一边的斧头,凶器放在院子里不太好吧,斧头其实是插在一个树墩子上,好像哪里专门用来砍柴,这和电视里斧头帮的斧头不一样更大,我就这么拿着斧头往角落里躲了躲,侧过身不让他们看见我,只不过他们站的地方没什么树,赌一把?

还有人陆陆续续往那边走,我也跟了,没有站在他们正后方,而是角落里,正好一个大哥挡住了我,他们三三两两交流用着方言,我有些听不懂,看不太清,前面就火把只能隐约看见,村主任站在那里:“大家停一停,我们要将外村人献给山神,让山神庇护我们!”

周围安静了下来,八个佝偻着的老人,两人抬起一个麻袋中间的人让开,我赶紧后退不让他踩到我所有人都跟着过去,这个方向。

又出去跟着他们的时候我跑去背上自己的包,但是斧头还是握着,实在是太重了,这斧头完全不是我能随手舞起来的。

走了也不知道多久,终于到了一个山洞前他们全都进去,突然一个人抓着我的肩膀捂着我的嘴将我拖到里面,我又急又怕。

“我。”

声音故意压低,但是那是熟悉的声音,毕竟半夜偷吃东西的时候都是这声音。

后面的人松开了手:“哥?”

“有没有吃的?”

他声音沙哑有气无力,我将包丢过去里面是几本泡面压缩饼干盖还有一瓶水。

他狂灌水,捏了啪嗒一声,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,气的我掐了他两把,他赶紧起身往树林深处跑去,他特意绕了一圈,而我还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,他们追了过去。

“可能是上次跑了的那小子。”

他们声音传入我的耳内,太近了,我握紧了斧头,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感觉更加冷了,但我还是在出汗,出冷汗,屏住呼吸,他们距离我还有段,却最终转身就走。

突然之间暴喝声响起:“谁!”

吓得我一个激灵,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,我感觉自己心脏快跳出来了。

“没人,我记得好像五个人。”

“村长我们那时候看见就西个人走进村。”

“可能我记错了。”

“现在那几个人怎么样?”

“还睡着。”

“这次叫两个人看着,大家轮流来。”

“村长,这大家都上了年纪,上山也不方便。”

“上了年纪?

还是想躺在棺材里?”

原来村主任是村长,我看着他气呼呼的往山下走,还真的是因为老哥逃跑很生气,不过因为老哥偷偷溜进去都不行,老哥将我的水带走。

我都没水喝,口干舌燥的我舔了舔嘴唇。

另一边老村长回家坐在摇椅上好不惬意,嘴里喃喃道:“每次来的都是男娃子,要是有个女娃也能开开荤!”

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,跑进厨房打开橱柜,忍不住数了数:“一,二,三,西,五!”

他扯下帽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:“真有五个人!

还有个小丫头片子呢?”

他突然想起来所有人都错过的椅子,跑上楼椅子上己然没有了人,他赶紧跑到村委,敲响拿出铃铛。

回到我这里,我听见了铃铛声,脚有些蹲麻了。

站在那里的两个人悠悠开口:“抓到了?”

“可能吧。

不过这些个人应该够山神大人让我们多活几年。”

“只要抓住那小子,就可以开始仪式。”

“别说了,我要去尿尿,你一个人看着。”

人走道一边开始放水,悄***走过去,想起以前老哥给的东西,辣椒水和***二合一的瓶子,现在实在是太黑了,我看不清,只能靠天命了,我看着那男人扶着自己的那里抖了抖,看来要好了,真的没时间了,抬手对着他的脸一喷,晃晃悠悠的,我感觉自己也闻到一些有些头晕,站在那里的男人走了过来:“喂!

喂!”

我赶紧站起来对着对方狂喷,这一次我学乖了,用手臂捂着自己的口鼻,同时屏住呼吸,不一会儿对方摔倒在刚才那人身上 。

我摇摇晃晃往里面走,感觉头晕,看着地上的麻袋,赶紧随便解开一个,看着那个拿桃木剑打我脑袋的人,拖着斧头,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,但也没有大喊到脚,斧头与地面发出难听的声音:“我有些头晕,你自己划开。”

我勉强扶住斧头,他赶紧磨断绳子,我去解开里面身下几个麻袋,拿着手电筒照射着:“一,一,二!”

拍拍脑袋越来越晕,忍不住晃晃脑袋扣自己手背,疼痛感稍微让我清醒一点。

“别数了快点解开袋子。”

也帮忙解开袋子,可真的是头晕,我忍不住靠在那里大口喘气,实在是太困了,眼睛眨的越发缓慢,就听见他们说:“一人一个快点扛着走。”

是不是又要丢下我?

我伸出手抓着什么,好像是不了。

“md,差点又忘记他了。”

我感觉胃顶的很难受,脚步声杂乱。

“树,树林里。”

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见我说这些:“包里罐子***,辣椒水。”

我越发觉得眼皮沉了,最终人事不知。

我是被痒醒的,睁开眼睛天己经亮了,周围一群人坐在那里。

“他们几个应该没吃的,快饿晕了。”

我揉着自己的脑袋,有些疼,一只手递过来一片叶子:“喝点水。”

我接过叶子喝了一口水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:“他们没有来抓我们?”

“不是很清楚,但是你能去他们那边偷点吃的吗?”

我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:“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?”

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:“不要你们往山下走点?”

其实吧我就个路痴,我不一定能知道怎么回去:“没有明显标识我不一定能回来。”

他们想了想,还是拖着那西个奄奄一息的人往山下走。

我看着他们翻出一件衣服,我出来时候随便拿了两三件衣服,找到一件差不多的衣服往身上一套:“你们在这里等着我。”

我看着每家每户都紧闭大门,只能先去村委会,村委会里面确实有人住过的痕迹,不过己经沾染了一层薄灰,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