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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日宴上,金主搂着新欢在隔壁包厢厮混。

新欢发来挑衅视频:“沉哥说在你生日这天睡我,特别***。”

我含着泪推开包厢门,却在转身时关掉了录音笔。

——毕竟楼梯间的监控早录下她承认下药害我流产的全过程。

陆沉不知道,我等的就是今天。

他更不知道,我的新金主此刻就在楼下,等得不耐烦了。

---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冰冷而炫目的光,堆叠至天花板,像一座随时会倾覆的、流光溢彩的危楼。

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偌大的宴会厅里流淌,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、雪茄和精致食物混合的奢靡气味。

宾客们衣香鬓影,举杯谈笑,目光却总若有若无地飘向角落里的我——今晚这场盛大生日宴名义上的主角,苏晚。

我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缎面长裙,细吊带勾着伶仃的锁骨,勾勒出单薄得近乎脆弱的肩背。

脸上是精心描画过的妆容,恰到好处地掩盖了连日来刻意制造的苍白,只留下一种易碎的、惹人怜惜的美。

手里捏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,指尖冰凉,微微蜷缩着。

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刻意的隐忍,仿佛承受着某种无形的、巨大的压力。

“晚晚,生日快乐!”

一个相熟的女制片人走过来,拥抱带着浓烈的香水味,她压低声音,眼神里是真切的担忧,“脸色怎么还是不太好?

陆先生他……”我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微笑,弧度精准地维持在将落未落的脆弱边缘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没事的,王姐。

沉哥他……公司临时有重要会议,晚点,晚点会来的。”

我垂下眼睫,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,视线落在微微颤抖的手上,仿佛连提起这个名字都需要耗尽力气。

王姐叹了口气,拍拍我的手背:“你啊,就是太懂事了。”

她摇摇头,带着一种“怒其不争”的惋惜走开了。

懂事?

我心底嗤笑一声。

这“懂事”的标签,是我亲手贴在苏晚这个角色身上最牢靠的伪装。

如同我腕间那条由陆沉亲手挑选的钻石手链,璀璨夺目,却冰冷坚硬,硌着皮肤,时刻提醒着我这五年用温顺、痴情、不争不抢换来的“恩宠”是多么可笑。

我扮演他圈养在昂贵笼中的纯白栀子花,柔弱、无害,只为他一人绽放,依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