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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死后,我参加了记忆移植实验。

在虚拟世界里,她对我微笑如初。

直到我发现她记忆深处藏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。

“他是谁?”

我愤怒地质问。

记忆里的妻子突然露出诡异的笑:“那你又为什么删除我确诊抑郁症的那段记忆?”

---冰冷的雨点砸在窗户上,声音空洞得像是谁在敲打棺材盖。

屋里没开灯,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城市霓虹模糊的、湿漉漉的倒影,爬在灰白的墙壁上,像垂死的鬼魂。

陈默陷在沙发里,沙发是林晚选的,柔软的米白色布料,如今吸饱了灰尘和一种挥之不去的、属于医院的消毒水气味。

他手里攥着林晚的旧手机,屏幕早就摔裂了,蛛网般的裂痕之下,锁屏壁纸依旧清晰——那是他们蜜月在希腊拍的,爱琴海蓝得刺眼,林晚穿着那条鹅黄色的长裙,赤脚踩在粗糙的礁石上,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,她对着镜头大笑,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
照片里的阳光那么烫,烫得陈默此刻的手指都开始发麻。

他几乎能感觉到那炙热透过冰冷的屏幕传递过来,与此刻屋内冻彻骨髓的寒意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。

他抬起手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屏幕上林晚灿烂的笑脸,描摹着那道熟悉的弧线。

手抖得厉害,几乎拿不住这轻飘飘的塑料方块。

一个恍惚,手机从汗湿的掌心滑脱,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。

他像是被这声响惊醒了,猛地弯下腰去捡,动作笨拙而急促,仿佛那不是一部过时的手机,而是林晚最后一点温热的气息。

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,他僵住了。

屏幕亮了起来,时间显示跳动着:23:15。

下面是一行系统提示,冷冰冰的白字,刺破黑暗:“弥留之境”项目组:陈默先生,您提交的申请已通过初审。

请于明日上午9:00,携带有效证件及已故亲属林晚女士的相关身份、医疗及生前数字痕迹证明,前往云顶科技大厦B座7层进行深度评估与风险告知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然后狠狠拧了一下,骤然的紧缩带来一阵窒息般的钝痛。

他大口喘息着,冰冷的空气灌入肺叶,却丝毫不能缓解那团在胸腔里灼烧的火焰。

通过?

他们竟然通过了?

那感觉不是纯粹的狂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