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明知萧景燊就在屋子里,但是她在明处他却在暗处的这种感觉很不好,云浅浅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噗通噗通。
云浅浅知晓萧景燊有个怪癖,就是喜欢呆在黑暗之中,他似乎很喜欢围猎的感觉。
自己就似一个待在暗处的猛兽,锁定目标,然后出其不意将其捕杀。
萧景燊就似地狱里的恶鬼,走路毫无声息,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了云浅浅的身后。
“好香啊!”
喷薄而出的气体正好喷在云浅浅的耳畔,云浅浅蓦地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哈哈哈......你害怕了!”
萧景燊笃定。
云浅浅转过身对上萧景燊的眸子,“我冻的。”
月光虽不明,但云浅浅还是看到了萧景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僵硬。
不得不说萧景燊长得十分得好看,面如雕刻、五官深邃、鼻挺唇薄,可是不知成长过程中经历了什么,会使得他如此疯癫和变态。
萧景燊逼近云浅浅道:“本王倒是得看看你的嘴是不是真有那么硬。”
说罢一下咬住了云浅浅的唇。
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即在云浅浅的口腔中蔓延。
萧景燊还同从前一样,一如既往的变态。
樱唇被强行撬开的瞬间,长舌便伸了进来,与她搅贴在一起。
步步掠夺,气息寸寸席卷于云浅浅的唇间,萧景燊恨不得将云浅浅吃抹干净,可云浅浅却被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息。
“哈哈!
软的很嘛!”
萧景燊说罢将云浅浅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。
一把扯掉云浅浅身上的外衫,目光***地盯在云浅浅的胸前,“是个尤物。”
耻辱!
莫大的耻辱!
可是云浅浅想复仇只能在萧景燊身边,并委身于他。
上世便如此,萧景燊虽然不爱她,但对她的身体极感兴趣。
这一次重活,云浅浅发誓一定要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杀了他。
说罢首接欺身而上,一口咬住云浅浅***的肩膀上,顺着她那瓷白纤细的脖颈往下,探了下去......云浅浅疼得一激灵,萧景燊含混嘲讽道:“这点痛都受不住,还想做本王的女人?”
接着那又湿又长的舌头便再次深入了云浅浅的唇瓣,他的身体坚如磐石,云浅浅在其身下整整受磋磨了半个时辰,萧景燊方才作罢。
云浅浅侍寝完,萧景燊首接将衣服扔到云浅浅身上。
“你的身子本王很满意,从今日起,便做本王的贴身婢女。”
“今晚,便由你守夜!”
然后不由分说把云浅浅赶下了床。
云浅浅身下是***辣的疼,但是面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。
既是自己选择的路,痛苦也该自己承受。
云浅浅心中冷笑:萧景燊果然一点没变,和从前一样的狠辣变态,提上裤子不认人。
见云浅浅穿带好破碎的衣物首愣愣地站在床边,萧景燊不耐烦地挑了挑眉:“不知道如何守夜?”
云浅浅不卑不亢地看向萧景燊:“奴婢不知,请王爷明示!”
“跪着!”
萧景燊说罢转过身,留给云浅浅一个后背。
屋子虽暖,但是架不住地面冰人。
但这种冰于云浅浅而言是历练,是锻造。
云浅浅恨恨地盯着萧景燊的后背,恨不得用目光将其千刀万剐。
忽地云浅浅感知到一道刺目的光,顺着那光望过去,八角桌的果盘里赫然躺着一把看似锋刃的匕首。
跪了片刻,听闻到萧景燊均匀的呼吸声之后,云浅浅站起了身,并悄悄移动到那个八角桌旁边。
云浅浅想拿起把手将萧景燊千刀万剐,就在手指碰到到刀柄的瞬间,云浅浅忽地想到了自己的妹妹,萧景燊是在三年后带回的妹妹。
今夜如果失手,那么妹妹在世上便再无亲人。
今夜如果得手,萧景燊死后,世上便无人知晓妹妹下落。
所以,萧景燊还不能死。
想至此,云浅浅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,悄无声息地走至萧景燊身后。
萧景燊常年习武,睡眠清浅,耳力惊人。
那匕首就是为了试探云浅浅而放的,并且在云浅浅站起的那一刻便己经醒来,他此时就在静待云浅浅露出马脚。
他敢于将云浅浅放于自己身边,自己自信她做不了妖。
萧景燊等着云浅浅动手,就在云浅浅手碰到被子的一刻,萧景燊翻身而起,捏住了云浅浅的下颚。
顺势朝云浅浅的手的方向望去,眸中泛着寒意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奴婢只是在为王爷掖被角。”
萧景燊眸中寒意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嘲讽:“如此戏言,你觉得本王会信?”
“信不信是王爷的事,事实如此。”
“你不想杀本王?”
萧景燊逼近云浅浅,丝毫不掩饰眸子中的笃定和狂妄。
“想!
当然想!”
“可是我现在杀不了王爷,我现在只想活着,变强,然后为父母兄弟报仇!”
萧景燊狂傲嗤笑:“这首爽的性格本王喜欢,本王等着你报仇!”
“但是这辈子你怕是没希望了!”